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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2-11-19 14:32:27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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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在前面:
为什么想起写这个话题呢?因为我的文字,大概是属橡皮泥的。读张爱玲,我会学她的奇巧与苍凉。读雪小禅与白落梅(白的书只读过一本,不是特别喜欢),我会学她们的小资与矫情。最近不学好,重读王小波与周国平,我又学着这俩男人,试图去思考一些什么。
当然,凡存在的问题都已经被写过无数遍,尤其是悲剧这样的大话题。但是,在我的空间里,我是有自己的话语权的。我是这里的女海盗,你不乐意,把你丢下海里喂鲨鱼去。我就在空间里最得瑟,之所以那么爱删人,大概因为现实里过分谨小慎微,所以有点过激反应。



家里发生的事,不复赘言。头段时间,我走在校园里,直觉自己就是个悲剧符号。若不把面孔搞得悲戚一点,都对不起那些关注的看客。甚至初时,我连艳色的衣服也不肯再去穿,唯有黑灰,最合心境。
从来没想过自己的生活会变成这样,它可以是一出正剧,或是一出闹剧,怎么演着演着,往悲剧的方向滑去?
我这人,眼睛近视,却有一双极好的鼻子。且让我悠长地嗅一嗅那时的气息。却原来,当悲剧降临在自己身上时,是穿了老旧故衣的味道,冰凉,樟脑味儿。是《更衣记》里老祖母的夹袄,上面有繁复晦暗的花纹,不自禁地反复摩挲凝视,就如中了盅一般。这样的不合时宜,就将自己与周遭隔绝开来。
可是,这味道在太阳下晒一晒,终是会散去的。如同现在,已经接受了现实,我仍会像从前一样纵声大笑。只是,以前的笑声是向四下里散,轻飘不着痕迹,现在,我就像罩在一口钟下,一笑,四壁里回声,震得自己嗡嗡响。

得以传世的经典,小说或电影,大都悲剧味道十足(这个早有人论证)。还有,他人的悲剧,常惹妇人泪湿衣襟,但是,不要认为听书淌眼泪的人都善良。我们所能给予的同情,不过是他人的痛楚影射到自己身上,激起一段神伤,然后再返回去的点点夕照。
目视别人的悲剧,我们可以自由落泪,却又万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,毫发无损地找到痛哭的由头。因为生命中值得哭泣的事情是多的,亦或,哭泣只是一种生理需要。
若给别人的悲剧找一个味道来形容,应该是那种多日未晒的棉被气,布衾多年冷似铁。但是,可以遮掩了口鼻,放声大恸。即使不能放声,也可以咬住被角,呜咽一声。嘴里的味道,借雪小禅爱用的一个词——咸湿,只是与男女无关。

悲剧的味道,若是弥散在男女的交往中,又有别样的吸引力。不可遇而遇,不可为而为,却又总是害怕终结的早早到来。
应该是雾的味道,凉而湿润。咸阳桥畔,灞水河边,一开始,手里就已经折了柳。雾气隔绝周遭,不复闻车辚辚马萧萧,慢慢挨着,把一步,走成十步。眼睛只看向彼此的眼睛,却因为雾的原因,亦不能全视对方的形象。
悲剧了的爱情,在时间的发酵下,会幻化成某种独特味道。隐隐的发香,扑鼻而来辛辣的肉身气息,或如辛晓琪歌中所唱那淡淡的烟草味道。是可以拿在手里把玩的固化了的味道,可以夹在生命的书里,做一枚签。

生命本身就是一个既定的悲剧,你不要以为它只有幼儿的奶香与少女的体香,它还有老人不洁的体味以及腐败的尸臭。大悲剧的前提下,所有的小悲摧,都是常态。
且待我把故衣脱下,还是换上艳乍乍的小袄,笑,像仿佛从来不曾心伤。笑出等待春天的味道。

(前面两个片段一所呵成,自认为气息还够顺。后面再续,就成了狗尾。不过狗尾续狗尾,何其般配。笑!)




全部评论1
私地吻 发表于 2012-11-19 16:12:01 | 显示全部楼层
换上艳乍乍的小袄,笑,像仿佛从来不曾心伤。笑出等待春天的味道


不错不错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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