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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2-7-28 09:43:09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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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潘小喜
听了朱天文的讲座,回来写了一篇日志。
记忆最深的是她形容写小说的人,
圣经里有个故事,讲罗德一家背对着毁灭得城市逃跑,不能回头看,
罗德的妻子没忍住,还是转回头去,她变成了石柱,永远立在了那儿。
朱天文说,她情愿变成石柱,也还是要转头,就这么面对着这两座消亡的城市,
就这么看着,感着,记录着。
她说小说没用,是真的没用,而小说家就像是收尸的人,
在大家都在拼命向前的时候,背后是满眼的废墟,遍布的尸体,
总要有人回过去,收拾,整理,掩埋,这就是小说家做的事,
有用吗?没用。但是必须有人做。
小说家是巫,如果把社会化的递减看成是个光谱,
巫就是是那个光谱最左边的存在,再过去便没有了语言,和这个世界完全失去了交流,
但要是没有了右边的一切,左边这个点也就什么都不是了,
这是个微妙的位置,看着,感着,记录着,在所有社会的发生,所有的积淀上。
她说这些,是因为有观众问她,有没想过做龙应台这样的公共知识分子,
她台湾的口音,软软缓缓的说,不是不想,是不能啊,
每个人都有他能做的,最适合做好的,我成不了她们那样的人,就是成不了。
散文像是在和人交流,但还是小说过瘾,有个模糊的光亮,就顺着它一直过去,一直去。
她的书我没读过几本,不太身临其境她的字她的文章是个什么,
但这么一点点听着,只是觉得,
一个人清楚的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位置,是多么坦然和自足的一件事情,
而这个过程绝不简单,也许是后知后觉的,
她说就像读汉赋,刚开始只是觉得那样的重复毫无意义和美感,
读多了,读完了,读上其它的了,才感知到那份重复的意义。
所以,不管当下清醒与否,都不许悲观。
全部评论1
无主题 发表于 2012-7-28 20:29:39 | 显示全部楼层
不错,感谢楼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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