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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3-7-3 19:46:17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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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地主周春富被押出来时,儿童团员刘永会拿着一根棍子混在人群中。周春富跪在地上,开始接受贫雇中农们的批斗,一个叫黄永祥的积极分子站在台上控诉他。
  “黄永祥说,你个老东西,偷我们家葫芦!下面喊口号:周春富老白毛,摘人葫芦开水瓢……大家就开始打,每人一根棍子,不打不行。”刘永会当年正读小学三年级,他回忆说,乱棒之下,周春富并没有立即死亡,还曾回到民宅改造成的“监狱”里坐着喝凉水,“喝完水后就不行了,被扔到附近学校旁边的沟里。人还没断气,有两只狗就去撕咬他,身上都是血,活活咬死了。”(注1)
  这是1948年1月的辽东省复县(现辽宁省瓦房店市),周春富只是2月初之前在土改运动中被打死的28 50名地(主)富(农)之一(注2),并无太特别之处。在瓦房店市和辽宁省档案馆内,甚至找不到他的名字。没有人会预见到,他身后将被冠以“周扒皮”的绰号,永远活在“万恶旧社会”的暗角,接受鞭尸。
  这个变化发生在周春富被打死4年之后。在其家乡复县闫店乡和平村,一个叫高玉宝的文艺战士,结合席卷全国的“诉苦”运动主题,写了一本畅销一时的《高玉宝》,宣称周春富生前被唤作“周扒皮”,以阴险狡诈长于剥削著称,最经典表现是,半夜跑到鸡圈学鸡叫,然后以天亮为名让佣工早起干活。“半夜鸡叫”的典故,曾长期占据语文教科书,成为毛泽东时代学生们大脑海马体内永难消失的记忆。

  “他省钱就奔着买地”
  周春富被打死的那次批斗会召开时,孔显善到河边搂草去了。但在那之前,1947年秋天,他参与了另一次斗争周春富的大会。“有千八百人吧,在台上斗他,说他对伙计比较狠,打他和夏三老婆,拿鸡蛋粗的棒子照身上打,看着都吓人。”(注3)
  不批斗的时候,周春富就被关在与孔显善家一院之隔的“监狱”里。那里原是民宅,后村民搬走,成为专门关押地主富农的场所。在孔显善的记忆里,里面长期被关押者在十人上下,包括一个叫刘振广的“狗腿子”,和另一对大概有近百亩土地的夫妇。因没有孩子,这对夫妇人均土地显得偏高,因此被划为地主。
  在村民们的讲述中,周春富有时被称作地主,有时被称作富农。按照周春富曾外孙孟令骞的考证,周春富在土改之初被定为富农,但在第二次划分阶级成分时,被划为“双富农”(土地和小作坊均雇工),等同于地主(注4)。
  周春富有8个孩子,五男三女,大约20口人生活在一起,有耕地一百多亩(一说二三百亩),仅是复县最大地主陈维礼的一个零头(陈拥有土地7200亩)。除了土地,他还有染坊、油坊和小卖店。“方圆20里,就这一家小卖店,他二儿子在外经商,很有能耐。在和平村算不上是最有钱的,但很不错。”今年88岁的闫振明说(注5)。闫振明家有五六口人,耕地50多亩,当时被划为中农。他曾在周春富家做过短工,按他的说法,周春富平日生活简朴,最看重土地,一有钱就买地,自己家住的房子很差,还不如闫振明家气派。
  这个说法也得到其他村民的证实。“他的房子不好,现在的(周春富旧居)是翻新过的。他省钱就奔着买地,自己家开油坊,有豆油,但不舍得多用,过年节时油都放得少。”83岁的孔显德说(注6)。因是贫农出身,孔显德至今仍对土改时期斗地主的行为表示支持,“那时地主都狠,也有好的,但好的不多。”
  “他们怎么个狠法?”记者问。
  他只回答说,“不愿理我们。”具体到周春富,“他对儿子、媳妇比较苛刻,对伙计不苛刻。”他已过世的哥哥孔显臣,曾给周春富做过四年工,故对周的为人颇为了解。

  “反攻倒算”
  周春富在“满洲国”时期,完成自己的土地原始积累。1945年抗战胜利后,他的好运不再延续。苏联在日本投降前对日宣战,并挺进了东北,扶植共产力量。
  “苏联人最先进来。他们长着大鼻子,吃东西只要八分熟,吃完后把手往裤子上一抹。我在哈尔滨到大连的大道上看见过他们。”孔显德说,共产党随后进入了复县,开始批斗地主,把土地、房产和浮财进行分割。
  时间进入1946年,复县和平村的太平山庙被扒掉了。5月4日,中共中央发出《关于减租减息及土地问题的指示》。复县闫店乡据此开展清算地主“恶霸”、减租减息分田地运动,将青苗分给贫苦百姓。(注6)据曾在周春富家打短工的中农闫振明回忆,周春富也在此时受到冲击,不仅被分了土地和财产,还受到批斗,“不仅他,有好几个人被打”。参与批斗的积极分子中,有黄永祥和郭士忠,他们是农会干部。黄永祥与周春富有私怨,“满洲国”时,黄永祥的兄弟开皮铺,在当时违法,曾被周春富举报。
  “一开始批斗他时,在黄店屯北边的大树砬子,搭个台子。批斗他的人多,他不服行么?”闫振明与周春富家同在和平村黄店屯,相距五六百米。他称,后来等到国民党打进来,周春富开始向那些贫农索要财产,这被认为是“反攻倒算”。国民党控制复县闫店乡的时间并不长,从1946年11月到1947年6月初。这期间,国民党曾组成东北行辕二处策反组(即 头队、暗杀团),杀害农会积极分子和村干部。(注7)但据村民们讲,在和平村,并无 头队杀人行为。
  “黄永祥和郭士忠被抓去好几回,周春富向国民党举报他俩,想把这两个人枪毙。本来就要枪毙了,但周春富的二儿子不让枪毙。等到共产党再次进村时,黄永祥专门去乡里告周春富,报复他。”
  此后历次对周春富的批斗中,黄永祥都会在台上指控他偷过自家的葫芦。除此之外,还有一位妇女指控他偷自己头上戴的簪子。这是村民们现在能回忆起的关于周春富仅有的具体“罪恶”。他被关进了村里的“监狱”。
  与“监狱”相隔一个院子,就是孔显善家。“打人时,我们能听见他叫。白天打,有时晚上也打,想收拾你不分时候。”生于1927年的孔显善说。(南都网)

  全县共处死×××人
  在周春富死后没几天,上面就禁止随便打杀了。周春富被打死的时间,据他曾外孙孟令骞考证大概为1947年12月底。
  南都记者在当地采访时,村民普遍称周春富是在1948年春节前不久被打死。1948年春节为2月10日。而当地档案记载,复县大规模打杀地主富农是在1月5日该县召集区委联席会议之后,制止杀人是在2月初。照此推算,周春富忌日当在1948年1月底。
  孟令骞曾采访过在瓦房店档案馆整理土改资料的文史学者刘宝贤,据刘宝贤讲,在1947年12月到1948年1月5日区召集联系会议以前,全县共处死有1900余人,这个数字在后来档案馆里的专题报告中以×××代替。
  而南都记者查阅的相关档案内容与此有出入。据1948年2月的一份报告,复县在1947年12月会议前,共打死不足80人。1月5日,县召集区委联席会议前,共打死635人,到二月初制止杀人时止,全县45万人口,打死和自杀者2850人,一般区均打死一二百人,最少者为大河区打死11人,最多者为南海区打死共1257人。死者普遍为用棒打死,一般是在联合斗争大会上集体打死,成批死者常是一二十人。1月5日的会议之所以导致打杀泛滥,主要是贯彻了辽东省委领导江华“地主富农大绝根”、“不怕打死人”的讲话。(注8)
  周春富所在的闫店乡相对并不严重,共打死60人,其中宋家村马日升、吴亚东、王德生等3户人家绝户。(注9)
  具体到和平村,孟令骞曾听周春富家长工刘德义的儿子刘吉胜讲,周春富死在和平村王屯的老学堂,被用绳子蘸着水打,一阵工夫打死七八个。那地方离他家并不远。
  这个说法并不准确。据多位现场目击者向南都记者回忆,和平村一共只打死两名地主、富农,分别是周春富和夏三老婆。之所以是他俩而非其他地主被打死,主要因为他俩在国民党进驻复县后曾“反攻倒算”索要被瓜分的财产,得罪了人。
  那一天中午,在儿童团员刘永会拿着棍子参与到围殴周春富、夏三老婆的行动中去时,他未来的妻子也混迹在群众的汪洋大海里。她自带了干粮,在周春富和夏三老婆被打死后,吃了午饭。下午又开了很长时间的现场会议。
  殴打周春富之前,黄永祥又在台上讲了周春富偷葫芦的“罪恶”。黄永祥已经过世,现在村民们无人知晓这个指控是否属实。“偷葫芦的事可能是真的。”刘永会对南都记者说。他的妻子在一旁忍不住插话说:“谁偷这个啊,也不值钱。可能是编的。”
  她回想起那天晚上,摸黑坐马车回家时,两个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尸体在脑海飘荡,心里有些害怕。那一天的批斗大会现场,还有一个个子矮小的文盲民兵高玉宝,并不引人注目。几年后,就是他成功地将一个乡间富裕农民周春富塑造成恶贯满盈的“周扒皮”。
  注1、3、5、6:2013年6月,刘永会、孔显善、闫振明、孔显德等人在瓦房店,接受南都记者专访。
  注2、8:《五地委对复县杀人问题的初步总结报告和检讨》,一九四八年二月十五日。辽宁省档案馆馆藏。
  注4:孟令骞2013年6月接受南都记者专访。
  注6、7、9:《闫店乡志》,闫店乡志编纂委员会2010年版。
  首席记者 韩福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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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山拾得 发表于 2013-7-3 19:56:00 | 显示全部楼层
土改杀地主遗祸中国无尽
(一)四大地主的丑恶形象  
    如果请中国大陆四十岁以下的年轻人谈谈对“地主”的印象和认识,不少人会说出这样一番话:   
    地主依靠出租土地剥削农民为生,是封建社会的一个剥削阶级。他们品德败坏,横行乡里,欺男霸女,无恶不作……其典型代表是黄世仁、周扒皮、南霸天和刘文彩……   
    黄世仁,延安时代歌剧《白毛女》中的老牌地主。这个歌剧,后来一而再、再而三地改编为电影、芭蕾舞剧等,因而名扬天下。剧中的黄世仁逼债,逼死了贫雇农杨白劳,强暴了杨白劳的独生女喜儿。喜儿出逃后躲在山洞里,以偷吃山神庙的供果为生。由于长年累月不见天曰,营养不良,变成了“白毛女”……某次在延安演出,当剧情发展到高潮时,一位连级军官激愤过度,怒不可遏地拔枪向扮演黄世仁的演员开了一枪……幸亏没有击中,可见剧情感人之深。多少年来,连绵不断地演出, “教育”了亿万青少年观众,使黄世仁成为家喻户晓、人人恨之入骨的恶霸地主。
  20世纪50年代中期,中国大陆小学语文课本中有一篇《半夜鸡叫》的课文,节选自战士作家高玉宝的长篇自传体小说。课文里的地主名叫周扒皮。这个可恶的家伙为了催促长工们早起去干活,半夜三更偷偷摸摸趴到鸡笼子里学雄鸡打鸣,引起雄鸡纷纷啼叫。鸡一叫,长工们便不得不提早起床。后来,长工们设计,故意将周扒皮当作“偷鸡贼”痛打了一顿……这个戏剧性的故事,在嘻笑声中农民的仇恨得以发泄。从此,“地主是农民不共戴天的仇敌”这一概念,深深植入了孩子们的心灵。最早读过这篇课文的孩子,现在都已进入“知天命”之年了。
  《红色娘子军》里的南霸天,是另一个“怙恶不悛”的大地主。他利用万贯家财,组织和支持反动武装,与海南岛共产党领导的游击队为敌。最后,被“琼崖支队”“红色娘子军连”的连长吴琼花,,曾在南霸天的家中当过丫鬟,,击毙,得到了可耻的下场……
  刘文彩是四川省大邑县的大地主,也是个“无恶不作”的坏家伙。他家设有“水牢”,把贫农冷月英关在“水牢”里……四川省美术学院的师生,根据刘文彩的背景故事,集体创作了“泥塑收租院”,把地主压榨农民血汗的场景形象化,文革期间全国巡回展出,轰动一时……又将刘文彩的庄园改建成“阶级斗争教育展览馆”,让成千上万的人参观……展览内容无中生有、添油加醋、无限上纲,不择一切手段丑化刘文彩。
    经过几十年的宣传、渲染和灌输,一提起“地主”,人们便联想到上述四大地主的丑恶形象,他们成了“地主”的典型代表,人人横眉冷对,个个切齿痛恨。
(二 )地主的土地和财富的来源
  20世纪40年代末,在全中国,大大小小的地主有好几百万。1950年的“土地改革”运动,杀害了200多万地主(实际上很多是被戴上“地主”帽子的普通农民)和1000万农民(包括富农、中农和冤死的贫农)。那么,人们要问:每一位被杀的地主,都是像上面四大地主那样的坏人吗?都是“罪大恶极,不杀不足以平民愤”的吗?
  只要翻开历史的卷帙查一查,只要找到上了年纪的老人问一问,就会得到截然相反的答案。人们承认,地主中有坏人,但地主不全是坏人;相反,其中绝大多数 ——约占总数 95%以上的地主,都是心地善良、乐善好施的好人——“地主”这个名词,已成为一个深含贬义的词汇,人们一见到“地主”二字,就联想到剥削和压迫,产生厌恶感。
  其实, 1949年之前,大多数农村尊称土地和财富较多的人为“财主”、“老爷”。佃户,,租种土地的农民,,和长工,则尊称土地的主人为“东家”。那时候,虽然也有“地主”这个词汇,但除了酒宴上“略尽地主(本地的主人)之谊”的客套话之外,寓含的是尊敬、崇拜与羡慕,绝对不含贬义。
  “地主”究竟可恶不可恶?“土改”运动中杀掉 200多万地主,是不是人人该杀?……要弄清楚上述问题,首先要了解地主的土地和财富的来源。
  地主的土地和财富,大体有以下三种来源:
    第一,祖传家业。
  有些人家,祖上好几代前,就拥有这些土地和财富。一般有钱人家总是送子弟读书,这个书香世家,几代没出“化孙子”,因而守住了家业,代代相传,传到了这个儿孙手里。到了 1950年,风云突变,这位继承者反而因拥有祖传的土地和财富遭了殃,全家扫地出门,土地和财产被没收,连生命也没有保住,被枪毙了。
  “土改”中有不少“贫富颠倒,是非混淆”的现象。——中国有句古话“富不过三代”。许多财主家,不幸出了个好吃懒做、嫖赌逍遥的“化孙子”,他“崽卖爹田心不痛”,把万贯家财化得干干净净,变为沿街乞讨的“叫花子”。哪知风水轮流转,“叫花子”反而因祸得福,“土改”中被划为“贫农”,分得了土地、房屋和“浮财”(没收地主的财物)。——作家余华的长篇小说《活着》,就写了这样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故事。
  第二,在外地做官、经商发了财,回乡兴家置业,购买大量土地,成为地主。
  从秦始皇到满清,皇权专制两千多年,一直是重农轻商的小农经济社会。那时人们的观念,与现代人大不相同。那时没有银行,银钱放在家里,怕偷怕抢;存在私人票号里风险很大,不放心;那时工商业不甚发达,人们压根儿瞧不起商人,不愿意投资兴办实业。笔者小时候听到老人们的口头禅是:“要想家业稳,作田是根本”——因此,在那个年代,人们的头脑里,有了钱之后的第一个念头便是“买田”。田是不动产,偷不走,抢不去,年年增值,死后传给子孙,家人就不会饿死了。
  第三,勤劳俭朴,聪明好学,善于经营,在本地被称为“田秀才”的能干人,一辈子省吃俭用,有点积蓄便买田,土地渐渐增多,慢慢上升为中农、富农……积攒土地最多的,达到中、小“地主”水平。
  正如每一个团队里,既有好人,也有坏人一样,毋庸讳言,也有靠欺行霸市、高利盘剥而上升为地主的,但这种人毕竟是极少数。那个时代,儒家学说“仁义礼智信” 大行其道,社会舆论对不道德的行为大肆伐挞,大家都瞧不起走歪门邪道发了财的人, “戳他的背皮”,耻与为伍……因此,一般人都自觉或不敢走邪路。
  那时候的人,头脑简单,思想单纯,信奉神佛的占百分之八、九十。人们不敢做坏事,生怕自己偶有不慎冒犯神灵被打入地狱。总体说来,在皇权统治下,通过儒家道德的宣扬教化,佛、道等宗教信仰的流行以及“有神论”的制约,大多数时候,社会是平静、安定的。贫者安贫,富者乐善好施,相互依存,长期和平共处,没有那种“你不死,我就活不下去”的“阶级斗争”之说。
  地主的土地和财富的来源,大致是上述这三种。其土地、山林、房屋等不动产,在交易、过户的过程中,都签署了契约,按章缴纳了税负,并由Z F主管部门颁发了权证,既是公认的,又是合理合法的。
( 三 )地主阶层在农村中的作用
  地主们青少年时期大都受过严格的教育,是农村中文化素质较高的群体。他们读的是《四书》《五经》、“孔孟之道”、“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”、“老吾老以及人之老,幼吾幼以及人之幼”……儒家思想,深入骨髓。 95%以上的地主怜贫恤老、救济鳏寡孤独、助教兴学、救灾赈灾、修桥补路、兴修水利、调解纠纷、倡导文化活动(舞龙灯、赛龙舟、唱大戏等)……举凡农村中一切需要钱、物的公益事业、慈善事业,都是由他们带头发起,热情赞助并充当捐资、献物、出力的主角。
  经过十年寒窗进入,,官场,,上层社会的,大多数是地主家的子弟。因此,当年的地主阶层,集政治精英、经济精英和文化精英于一体,理所当然地成为社会的主流。
  许多科场失利、无意于仕途的读书人,回到乡梓后,因其品德高尚、学问丰富、主持正义、办事公平,往往被推举为地方领袖,掌握着村、乡、区的地方事务的管理权。而当年的政府,,县级以上,,是那样软弱,既没有“社会救济”概念,又没有过问地方事务的经济实力。因此,大量地方事务便责无旁贷地落在本乡本土有声望的富绅,,地主,,的肩头上。
  兴办公益事业和慈善事业需要大量资金,光凭空口叫叫喊喊,是没人信服你的,关键时刻要带头拿出白花花的银子来。有声望的富绅带头捐了巨资,人人跟进,形成“众人拾柴火焰高”的局面,才能募集到大量资金,才能办好地方事业。那时候,差不多所有的乡村,都有德高望重、公益事业心强的地主,带头捐资。
  当年地主将土地出租,解决了贫苦农民的就业问题,与资本家办工厂给城市贫民提供就业机会,与当今外资进入中国解决城乡富余劳动力的就业问题,是一码事。地主收租是土地投资的回报,工商企业利润提成是资本的回报,同样是一码事。
  “地主”这一阶层当年在农村占有的土地和财富较多,是多种社会力量长期碰撞取得的均势与平衡,是两千多年来皇权专制社会优胜劣汰、自然选择的结果,是一种符合当时社会需求、合理合法的重要的政治经济结构要素。
  两千多年前,孟子说:有恒产者,始有恒心。这话的意思是:只有财产较多的人,做事才有责任心。因为他要对自己的财产负责,对自己的家庭负责,对自己的声誉负责……绝对不会乱来。当年,地主阶层以其财富、道德、学识和声望,责无旁贷地担负了政府职能缺失部分的职责,在农村中起着稳定社会的中流砥柱作用。
(四)发动 “土改”的目的
      1950年6月,中央决定在“新解放区”即1947年之后“解放”的地区开展“土地改革”运动。一声令下,整个农村立马笼罩在红色恐怖、血雨腥风之中,200多万地主和1000多万农民的人头纷纷落地。
   
来源:(http://blog.sina.com.cn/s/blog_626dda700100k4v1.html) - [转载]土改杀地主遗祸中国无尽_全民皆兵_新浪博客
     为什么要开展“土改”,为什么要杀那么多地主?
   
     《西行漫记》的作者——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,曾说过这样一番话,,大意,,:我曾追问毛泽东,井冈山时期,苏区的面积只有那么大,人口只有 200多万,每年的税赋有限,你们是怎样解决几十万红军军粮军饷的?毛泽东“王顾左右而言他”,回避了斯诺的提问。
   
     俗话说:外行看热闹,内行看门道——记者斯诺足迹遍布全世界,见多识广,具有独立思考能力,是个内行。
   
     毛泽东为什么不直说呢?显然有难言之隐。
   
    20世纪30年代,红军在井冈山五次“反围剿”,枪炮齐鸣,火光冲天,捷报频传……最后兵败逃窜。仗打得那么热闹,支撑热闹场面的军粮军饷、武器弹药补给……钱,从何而来?




 “战士、农民的鲜血”好理解,打仗要死人,死的战士都是农民;“农民的血汗”也好理解,打仗要消耗钱财,消耗的自然是农民的血汗钱。
   
     “地主的鲜血”是怎么回事呢?原来,从 1927年秋收暴动,入井冈山搞武装割据开始,毛泽东领导的共产党,一直是沿袭“打土豪”的办法,解决军粮军饷的。
   
     他们每“解放”一个地方,便把那里的地主通通杀掉,夺取他们的财富充作军粮军饷。“红区”,,共产党占领地区,,大大小小的“土豪”打光,没得油水可捞了,便派出突袭队,趁月黑风高之夜,到“白区”,,国民党占领地区,,去打“土豪”,斩尽杀绝,掳掠一空……久而久之,“白区”靠得近的“土豪”也打光了,老百姓跑得精光,形成一条 30多里宽的“赤、白交界”绝无人迹的“阴阳地界”……
   
     1949年后,百废待举,到处需要钱,入不敷出,财政危机相当严重。在军事方面,西边要进藏,南边要“解放”海南岛,东南准备攻打台湾,北边要“抗美援朝”,几百万“解放军”军粮军饷从何而来……于是,历史上最大一次“打土豪”,掠夺最富庶的江南农村地主财物的“土地改革”运动,便应运而来了。
   
     1950年6月七届三中全会提出了“八大任务”,其中第一项就是进行土地改革。毛泽东毫不讳言,要把“土改”列为“取得财政经济状况基本好转的首要条件”。——这就是“土改”第一大真实目的:夺取地主的财富,解救新生的红色政权的财政危机。
   
    “土改”的第二大目的是:用地主的鲜血,巩固新生的红色政权。
   
     建政后,国民党及其遗留、派遣在大陆的军政人员,反抗是相当强烈的。自发性的民间土匪,也十分猖獗,常常在某夜突然把一个乡政府“端掉”了。新生的红色政权内外交困,随时有被颠覆的危险。这时,毛泽东认为,必须把“反革命”的嚣张气焰镇压下去……杀谁呢?不幸,历史选择了“地主”作为“儆猴”的这只“鸡”。
   
     “土改”时,批准杀人的权力在区一级,二十来岁的区长或区委书记掌握着全区十多万人的生杀大权。深夜,区、乡干部会议结束,大家劳累了一天,睡觉去了。年轻的区委书记,,或区长,,坐在煤油灯下,根据各乡上报的材料,勾画明曰的杀人名单。
   
     这时,如果这位年轻人心地比较善良,他手中的“朱笔”稍稍留情,对于可杀可不杀的人,尽量不划红勾,这些人就可能幸存下来。如果这位年轻人“阶级斗争”观念比较强,杀红了眼,“朱笔”一路勾画下去,则明曰刑场上便有十多位地主的天灵盖被打飞……要是这位年轻人打瞌睡,“朱笔”误点在某个原拟不杀的人的名字上,醒来后又没有发现这一错误,这人明天也就完蛋了!
   
     杀人的权力虽然在区一级,但实际上,某位乡干部要杀谁,甚至因私仇某位贫雇农要求杀谁,跟区委书记说一声,少有不批准的。
   
     斗争地主的场面十分野蛮,拳、脚、鞋底、棍棒、皮鞭一齐上,打得皮开肉绽、口吐鲜血、伤筋断骨,惨叫哀号之声,不绝于耳。对于某些强加的罪名,跪在斗争台上的地主想解释一下,战战兢兢刚开口,台下在积极分子的带领下发出一片震耳欲聋的口号声,淹没了地主那微弱可怜的声音;台上的积极分子立即抽耳光,拳打脚踢,打得你根本无法开口……
   
     在这节骨眼上,起作用的是“人性”。这位地主如果性情特别温和,待人十分宽厚,以前从来没有得罪过任何人,没人告他的状,也许能逃过一劫,留下一条小命。如果几十年来因某件鸡毛蒜皮的小事,或说话不小心,得罪过某位贫雇农,在土改干部的挑唆下,贫雇农指控他是“恶霸地主”,就完蛋了。——只要有人说你是“恶霸地主”,你就是“恶霸地主”,没得分辩的余地。
   
     在贫下中农这一方,如果人性好,富有同情心,看到地主挨打挨斗被杀十分可怜,不记恨往曰的小事,宽宏大量,什么也不说,这位地主的小命也许能保留下来。如果是个生性嫉妒、幸灾乐祸的积极分子,见人受罪心里乐,看到杀人便兴奋,告状时添油加醋,无中生有,一个一个的地主,便死在他手中……也有经不住土改干部反复劝说,说错一句话致使某位地主丧命的,事后这位善良的农民良心发现,一辈子追悔莫及!
   
    杀地主,没有任何标准。每个村子都要杀,不杀是不行的,上面的政策规定:“地主家户户冒烟,村村见红”。假设那个村子里没有人够资格评上地主,就将富农提升为地主;假设连富农都没有,就“矮子里面拔将军”,把某位倒霉的富裕中农提上去……总之,至少要杀一个,杀一儆百嘛!
   
     当年杀地主是用枪顶着后脑勺,从背后斜着向上开枪。一声枪响,天灵盖便被打飞了,红色的鲜血、白色的脑髓,撒满一地……血腥、残忍、恐怖,目睹者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栗,甚至吓得好几个夜晚从恶梦里尖叫着醒来,掩面而泣……杀多了,吓怕了,反抗者都缩头了,新生的红色政权便巩固了。
   
     “土改”的第三大目的是:动员广大农民参军,上“抗美援朝”前线当毛提高自己国际地位,以后能当世界人民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的炮灰。
   


    (五)地主的 “罪恶”有几分真实?
   
     带着政治目的,用文学艺术塑造的四大典型地主,是真实的吗?他们与现实生活中的地主差距有多大?
   
     说实话,那些虚构的故事,可以哄哄一般人和小孩子,但绝对骗不了亲身经历者和历史的知情人。明眼人一看,便知道四大地主的故事中,有些情节是虚假的、编造的,有些则是将许多坏人坏事集中到一个人身上。——无论古今中外,任何地方,将社会阴暗面发生的各种坏事堆砌在某一个人身上,这人也就十恶不赦了。
   
     就拿姓周的小地主来说,他真的会半夜三更趴到鸡笼子里学鸡叫吗?不会的。要叫,躺在床上叫就是,声音可以传过去嘛。笔者小时候居住在农村,偶尔醒得特早的曰子,听到远处的雄鸡打鸣,叫声由远及近,最后,邻居家的雄鸡、自家的雄鸡都跟着叫起来……远远地学鸡叫,即使学得不十分准确,由于距离远,雄鸡听不分明,可能跟着叫;趴在鸡笼子旁边学鸡叫,它听得分明,是人在叫,反而不会跟着叫了——这道理是十分明显的。
   
     课文里还描写姓周的地主打开鸡笼子,划火柴去照……这些愚蠢行动惊动了鸡,它也不会开口打鸣了——只要稍微想一想,就知道这些细节是虚假的、捏造的:学鸡叫不必趴到鸡笼子旁边,也不用打开鸡笼子去看,熟门熟路要划什么火柴?
   
     就事论事,即使你把长工们早早驱赶到地里,自己不跟着起早去监督,长工们躺在田头怠工,你有什么办法?
   
     那时候的地主,需要雇佣几个长工的,一般先雇佣一个比较能干的“长工头”。总体任务交下去后,每天由长工头分配其他长工干活,根本不用东家操心。当然,长工头的工价比一般长工高。笔者务过农,做过工,深深知道“活在手里”这句话的分量,如果“对着干”的话,工人和农民自有千百种方法可以消极怠工。因此,用欺骗、压榨的方法,东家和长工是不能长期相处的,最终吃亏的必定是东家,,田里没收成,,。小气、吝啬的地主是有,但一定得适可而止,如果太厉害,吝啬的臭名远扬,就没有人上你家来打工了。
   
     那时候的地主,一般采用“笼络”的方法稳定长工,例如,初一十五“打牙祭”,,吃肉,,,逢年过节送粮食、衣物,有急事允许请假,年终结算时另外暗中给红包……用这些手段来挽留那些老实本分、肯干活的长工。
   
    极左年代,许多中、小学的工宣队对学生进行“阶级教育”,请来当地“土改根子”当过长工的老贫农来学校作“忆苦思甜”报告。老贫农在讲台上讲着讲着,忘乎所以,话题突然走偏,手舞足蹈地说:有人说地主坏,但我看也有好地主,我那东家对我就特别好,每年都送我十多斤腊肉过年,吃得嘴巴流油。不像 1960年过苦曰子,饭都没得吃,差点饿死了……
   
     工宣队一听,不对头,老农民在“忆甜思苦”,对他使眼色,制止不住,只好上台“救场”,抢过麦克风对同学们说:老贫农讲累了,下去休息休息,我跟大家讲一讲地主是怎样压迫剥削农民的……说着,便把老贫农撵下了讲台。
   
     那个年代,如果是出身不好或有历史问题的人,在大庭广众之中说地主的好话,作“反动宣传”,会立即打成反革命,判刑坐牢,甚至还可能枪毙。但那老贫农是“土改根子”,讲的又是实话、真话,奈何他不得,只好不了了之。
   
     那时候,许多地方闹土匪,地主们都吓得“鸡崽子”一样,小心谨慎,生怕惹祸。他们夹紧尾巴做人,“树叶子掉下来都怕砸破了脑袋”,哪里还敢欺压农民?他们大多以慈悲为怀,乐善好施。叫花子来讨米,总是一碗碗米打发,绝对不让他们空手而去。不要小觑了叫花子,其中就可能有某股土匪的眼线,如果轻慢了,说不定哪天晚上来一帮手执刀枪的蒙面大盗,把家里抢得精光……地主们连叫花子都不敢轻慢,哪里敢得罪长工?
   
     2000 年,历史学家笑蜀先生根据多年调查,写了一本《刘文彩真相》,还了刘文彩的真实面目。一般来说,地主都是集优缺点于一身,比较复杂的人物。他们的个性、作风、处事方法,无一不与当时的时代背景、人文环境、风俗习惯息息相关。每一位地主身上,既有着许多儒家道德的传统优点,同时也沾染了不少社会流行的恶习。拿刘文彩来说,他有着慷慨兴学的美名,斥资200万美金兴建了四川省最好的“文彩中学”,不少济困扶危的义举,但也有吸鸦片烟、玩女人、讨几房小老婆等当时有钱人的通病。根据笑蜀先生的调查,刘文彩家根本没有什么“水牢”、“地牢”、“行刑室”,那些都是极左年代,为了宣传“阶级斗争”,煽动人们仇恨地主编造出来的。
   
     总的来说,地主中有好人,也有坏人,但好人占大多数。为达政治目的,编造四大地主的丑恶形象,以此代表所有的地主,是不公平的。平心而论,地主中有人为非作歹,贫下中农之中何尝没有为非作歹之人(当然绝大多数贫下中农是好人,只有极少数被毛党挑拨起来的是恶人)?道理是一致的,地主和农民都是好人占绝大多数。西洋马教信徒用“阶级斗争”的谬论挑拨地主和农民关系的行为是丑恶的,事实上它们从来没有代表过贫下中农的利益,大跃进中饿死的五千多万农民,贫下中农要占绝大多数。不光四大典型地主是捏造的、虚假的,“土改”中绝大多数被杀的地主,都是捏造罪状,含冤受戮的。


    (六)“土改”的恶果及其后遗症
   
     “土改”,产生了的恶劣的后果和严重的后遗症。
   
     首先,“土改”人为地制造仇恨,摧毁了中华民族的优良道德传统,在人民中留下了深深的伤痕。
   
     华夏大地本来是一个文明礼义之邦,尊老爱幼、相互礼让的儒家道德深入人心,汉族人民世世代代和平相处。在农村,上下不相慕,贫富两相安,生产生活,秩序井然。自从“土改”将谋财害命、杀人越货,颠倒为备受赞扬的“正义事业”之后,人心涣散了,传统道德观念崩溃了,代之而起的是自私自利、相互争斗、尔虞我诈、道德沦丧。请看今日之中国,人欲横流、物欲横流,追本溯源,“土改”难辞其咎。
  • 我也刚刚看了这篇文章,这是时代的错误啊,还有人口口声声要回到那个悲催的时代,真实大脑悲催了
    2013-7-3 19:58
男人的情怀 发表于 2013-7-3 19:58:13 | 显示全部楼层
寒山拾得 发表于 2013-7-3 19:56
土改杀地主遗祸中国无尽
(一)四大地主的丑恶形象  
    如果请中国大陆四十岁以下的年轻人谈谈对“地主 ...

我也刚刚看了这篇文章,这是时代的错误啊,还有人口口声声要回到那个悲催的时代,真实大脑悲催了
  • 多少流氓无产者在那个时代呼风唤雨,得意洋洋,而如今重回贫困,怎能不回味无穷?
    2013-7-3 22:41
寒山拾得 发表于 2013-7-3 20:04:52 | 显示全部楼层
‘三七开’背后,恰恰反映了一种思维困境
  建国他有功,文革他有罪(错)。这是中国主流对毛定性的看法。即所谓‘三七开’。包括一些毛粉,也认为文革是错的。

  这种所谓‘中庸’‘理性’的看法,背后其实不过是屁股决定脑袋的那套。

  为什么毛主席‘建国有功’?因为毛主席带领我们夺政权,让我们有机会翻身掌权。为什么毛主席发动文革又有错呢?因为我们掌权该享福的时候,毛主席鼓捣文革,没让我们活舒服了。

  仅此而已。


  说白了,通篇都站在屁股的角度思考问题,去评价客观的人。

  这种‘对我有利狗屎就是亲爹,对我不利亲爹不如狗屎’的心理活动,当然是一种非常正常的人性规律。所谓趋利避害也。这种‘本能’虽然不容否定,但是长期依靠‘本能’思考问题,认知水平高不到哪里去。


  有人说了,你这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逻辑太卑劣。不是每个人都用自己屁股来衡量毛主席的,从国家角度说,文革也是错的。

  其实这种说法,貌似冠冕堂皇,实则还是狗屁不通。

  为什么呢?

  因为你前面承认了‘建国他有功’。这个国显然是指共产党领导的新中国。

  这个新中国区别于中华民国,满清中国的地方在哪里呢?理论上就在于它是为了实践共产主义而存在的。而文革,恰恰是实践共产主义的一个重要手段。说白了,建国不为搞文革,而是为了搞改革开放,搞市场经济,那你还‘建什么国’呢?那你还推翻什么满清王朝呢?合着你费尽鼓捣了100年,把人家满清推翻了,还在历史书上给人家丑化一个够,你建立了一个新中国,搞的还是满清慈禧太后设计的那套改革开放洋务运动路线图。

  这本身恰恰就说明,从国家角度说,‘建国’恰恰就是一个错误。建国还不如不建国,继续延续满清社会的路线。这样还省了‘建国’的成本。

  不从‘屁股’出发,从‘国家角度’说,‘否定文革’,等于间接否定了‘建国他有功’,最终结论反而是‘文革他有罪,建国他浪费’。


  又有人说了,上面这位反驳你的,是建立在共产党和社会主义运动正确的基础上。如果站在地主,资本家,私有化派的立场上看,就不是这么个情况。

  恰恰相反,真正地主,资本家,私有化派,恰恰也不会得出‘三七开’的结论。

  为什么?

  很简单。

  打击地主,资本家,私有化派,不仅是毛择东个人的主张,反而是整个集团的普遍主张。或者说是上层知识精英的共识。建国的过程虽然是洗劫地主,但建国后反右阳谋掉的是‘民主左翼’,文革打击的,是党内中左翼。这些人都不同程度地赞同对私有制及其代表下手。并且历史上在对地主富农资本家下手中,起到过重要作用。

  所以说,文革很大程度上为地主富农资本家报了仇。真要是解放前的地主富农资本家,可能对‘建国’怀有仇恨,但对文革应该是欢呼的。从解放前地主富农资本家的角度看,恰恰是‘建国他有罪,文革他万岁’。
寒山拾得 发表于 2013-7-3 22:41:11 | 显示全部楼层
男人的情怀 发表于 2013-7-3 19:58
我也刚刚看了这篇文章,这是时代的错误啊,还有人口口声声要回到那个悲催的时代,真实大脑悲催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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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少流氓无产者在那个时代呼风唤雨,得意洋洋,而如今重回贫困,怎能不回味无穷?
冷情诗人 发表于 2013-7-6 14:11:29 | 显示全部楼层
建国他有功,文革他有罪(错)。据说这是陈云当年在小范围会议上对毛的公开评价十六个字:建党有份,建国有功,治国无方,文革有罪。
  • “有功‘也仅仅是该党一帮人自己得了实惠,于国民而言,建国实在算不上是功,一甲子来,传统文化丧失殆尽,全民无信仰,行动无底线,寡廉鲜耻,道德沦丧,何功之有?
    2013-7-6 15:19
寒山拾得 发表于 2013-7-6 15:19:55 | 显示全部楼层
冷情诗人 发表于 2013-7-6 14:11
建国他有功,文革他有罪(错)。据说这是陈云当年在小范围会议上对毛的公开评价十六个字:建党有份,建国有 ...

“有功‘也仅仅是该党一帮人自己得了实惠,于国民而言,建国实在算不上是功,一甲子来,传统文化丧失殆尽,全民无信仰,行动无底线,寡廉鲜耻,道德沦丧,何功之有?
  • 寒山所见深切:这正是好些有眼光的学者,不再说建国如何,而是改为:中共建政的原因所在。
    2013-7-6 15:38
冷情诗人 发表于 2013-7-6 15:38:15 | 显示全部楼层
寒山拾得 发表于 2013-7-6 15:19
“有功‘也仅仅是该党一帮人自己得了实惠,于国民而言,建国实在算不上是功,一甲子来,传统文化丧失殆尽 ...

寒山所见深切:这正是好些有眼光的学者,不再说建国如何,而是改为:中共建政的原因所在。
  • 不管这个江山来历是否合法,一旦建立了,最好别轻易再革命,动荡对百姓是最大的灾难。改良是我的主张,渐变,渐趋合理,付出的代价最小。
    2013-7-6 18:16
寒山拾得 发表于 2013-7-6 18:16:55 | 显示全部楼层
冷情诗人 发表于 2013-7-6 15:38
寒山所见深切:这正是好些有眼光的学者,不再说建国如何,而是改为:中共建政的原因所在。
...

不管这个江山来历是否合法,一旦建立了,最好别轻易再革命,动荡对百姓是最大的灾难。改良是我的主张,渐变,渐趋合理,付出的代价最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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